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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框框能局限我,因为我就是个框框 “你见到过黑色曼陀罗花没有?”大漠的风沙极烈,夜空下如雾气飞扬的沙尘也是一大片遮天的灰霾。那个说话的人却如幽魅一般飘飘荡荡地立着,声音并不为呼啸的风声所遮掩。我想她是个女子,尽管她的声音伪装得男子一般粗噶。我勉强张了张口,干裂的唇触到覆在面目上的纱罩,那一瞬间有细细的沙砾扑入口中,味蕾上犹如割裂一般尝到甜腥的气息—— 一、醉忘千愁 奋力地呼喊着,忽然间我的脑海泛起一丝清明,睁开眼,看到的是我借宿的人家灰暗的屋顶。原来是我又梦到她了。我又梦到她第一次闯入我的视线时的样子,一身如同她所追寻的黑色曼陀罗一样的衣袍,娇小面容似是一颗心尖泪,薄薄地覆着一层遮挡沙尘的黑纱。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仰起头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流转着水样的光芒,显得既认真又倔强。彼时我身上携带的清水已然告罄,干粮也所剩不多,因而狼狈地吐出唇齿间模糊不清的气流之后,便昏晕了过去。那些回忆宛如水面被点散了的涟漪,轻轻一摇就不见了。扶着宿醉后仍然昏沉的头,我忽然有流泪的冲动。荼萝,此去经年,你的痕迹,也即将在我的记忆里远去。 就在我颓然起身披衣的时候,门轻轻响了一声。进来的是一双极清亮的眼,如此相似,令我险些脱口惊呼。天光还淡,屋中更是昏暗,然而她开了口,便惊醒了我沉酣未醒的回忆:“舒大哥,早。爹吩咐我给你送早膳来。”是房主的女儿。“多谢你……”我开了口才发觉声音嘶哑不堪,却仍是断断续续地说着,“请你……请你去找些酒来……”她似是吃了一惊,快步走来,木托盘随意置在几案上,低声道:“那怎么成!嗓子都已经哑成了这样。”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抚在额头上触了一触,农家女子原不甚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,但她的指尖仍是一触即回,我隐隐约约看到她蹙起的眉,眉尖带着点忧心:“舒大哥……我看,我还是找张大夫来瞧瞧吧,你可不要再喝什么酒了。”我念着她指上的温度,脑海中另一个人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,那种清晰带着雾气的柔软和暧昧,始终无法透彻。因而我心头莫名涌上一股烦躁。等她急匆匆地离开,我立刻踉跄着扶了墙壁,深一脚浅一脚迈进了这座小村中唯一的酒馆,拣那最便宜最烈性的烧刀子痛饮起来。出了这小村落,向西再行,便是大漠,也是我旅途的终点。然而我却在这小村里踌躇,接连大醉了五天五夜,我不知道我犹豫的原因,就如同我不能记起酒浆成为我生命一部分的缘由。我只记得我以前对于这种腐蚀灵魂与浇灌忧愁的液体浅尝辄止,也不曾因此而失去清醒的意识。——我又卡死了……这么长时间就磨了这么一点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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