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domino 于 2014-11-13 20:45 编辑
匆匆那年,武林一别
南窗背灯坐,风霰暗纷纷。 寂寞深村夜,残雁雪中闻。 ————题记
过完前天剁手的日子,昨天已是要要要爱(1112)的日子,而今天,很伤感,要要要散(1113)。 五年前的某一天,武林里多出了一个小武馆——河殇,有说有笑,风雨同舟。 五年后的今天,夜来尚有风雨声,舟已不知去何处。 我不是一个感伤过去的人,只是觉得有必要每年写一写,记录下曾经的美好。
现在已是入冬季节,馆子里一副凋敝景象,牌匾已经被毁了,只有几个象征性的堂主还呆在里面, 想说话,该用户不在线或者不存在。 武馆东南西北四扇门都敞开着,北风呼呼,地上一本馆员名录已被老鼠啃的支离破碎。
金碧——猪婆,未婚,是个研究僧。 记得当年我的大号在17区,她的大号在10区,以至于后来我扔了我的大号跑去了她那边。 这是一个猪笼草一样的姑娘,清澈的双眸里不时涌动着还没吃饱的淡淡哀怨。 记得她的大学是在银川,可能是贺兰山爬惯了,所以每次带我跑副本都好像很轻松的样子。 你知道,那时候二十来级的我还是很怕鸡鸣山上那些妖怪的,所以她在我心目的形象从那时起就变得很高大。 后来渐渐长大了,我的功力也越发深厚, 每次开玩笑都会说,“呀,你还是老样子,等我超过你吧”,得来的回应是,“呸,有本事别找我爆装备”。 现在还会有联系,说是没嫁人,等着我,后面省略一千字。
极光——我们的老大,不确定是否结婚了,但是有个未婚妻,现在还在米粒尖深造中。 最近一次在群里冒泡的时间是2014年10月24日0点41分31秒。 因为我是外来户,所以一开始我跟他们都不熟,为了引起注意,我闲的时候都会在武馆频道聊天, 那时候武馆频道说句话是有人会回应的。 渐渐地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世上本没有话唠,说的话多了,也就成了话唠。
小小——之前是个女的,后来变成了男的。 听说长的倾国倾城,但是就是不给我看,以至于直到她离开我都没能见上一面。 后来她的跟班接了她的号,跟班是个南京人,卖保险的,典型的型男,长得真别说还挺帅的。 人呢有点妻管严,充个钱都得事先征得女朋友的同意。 跟这个号的感情深是因为跟班基本不管号,所以我默默地挂了两年,前段时间他也不玩了。 但是,我很长情,所以它每天还占着我的网速。
小草——云南人,读书在浙江,毕业后又回去了。 很早就说着要去昆大丽玩个几天,就是抽不出时间来。 有时候真羡慕那些说走就走的人,我怎么就下不了决心呢?生活姑且不说,游戏亦是如此。 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,怪谁呢,怪自己。 小草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,也有着东北姑娘的直接。 当时她跟馆里的另一个家伙谈恋爱,死去活来的,盲目啊盲目。 前些日子好像拍完婚纱照了,但是新郎不是他。我想对馆里那个“前男友”说,可惜啊可惜。
云皇——云猪,帝都人,IT吊丝一枚,至今单身,双十一是他的受难日。 他玩游戏的特点是,攒券。礼包从来不领,礼券从来不花,装备从来不整。 有时候我相信,游戏里的财富也是守恒的,所以你攒你的券,我拿你的金。 云猪是馆里人走后仅剩不多的看门人之一,而现在我的电脑上又多了他一个,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清楚。
最近有个电影即将上映,《匆匆那年》。 匆匆那年,国家频道的骗纸还是能骗到人的; 匆匆那年,世界卖大有是很赚钱的; 匆匆那年,打到紫装心里是会很开心的; 匆匆那年,九维心肠还是比较好的。 匆匆那年,我们究竟说了几遍再见之后再拖延; 匆匆那年,我们一时匆忙撂下难以承受的诺言; 匆匆那年,我们见过太少世面只爱看同一张脸。
匆匆那年,我在这里,你们在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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