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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儒骨现尘踪(其三) 凛冽的压力,突如其来,让战场上每一个人都不由戒备,没有杀意的杀气,只有极其强烈的压迫感骤然笼罩。一阵清冽铃音,悠然传来,由远及近,清脆而肃穆,铃音澈澈,不垢不净,宛若鷇音,无立场无偏颇,纯然天响庄严自生。
一霎失魂,展钰却是很快回过神来,虽然此突如其来的压力,让他也不得不提防,但仅三丈之外,便能一取史堃之命,于是便敛神提刀,再次迈步。数步踏出,却见远处一道金色影子向自己疾飞而来,展钰下意识地回刀一挡,一声明亮的金属相击声后,他感到一股强悍的力道自刀传来,自己的手竟然因这一击而瑟瑟发抖。
金影击中展钰的刀后因势回飞,一道人影却是踏着盛怒的脚步而来,并接过倒飞而来的金箍棒,来者,赫然正是疯猿!身法不停,接过棍子后,疯猿亦右腿为支点向展钰急旋而来,展钰再退数步使刀上挑,刀锋紧贴棍影,眼看便要砍中疯猿,却见疯猿将棍一压,恰恰抵住上挑刀势,继而左手一压右手一拉,棍影便正盖天灵。
展钰虽是一惊,却是旋刀回削,他在打赌,赌对手必须回棍以挡,否则纵使击中他头部,亦必须付出双手被削的代价。果不其然,疯猿棍式回挡,展钰便乘机抽身后退,正当疯猿意欲抡棍再战,一道黑影却是突然击向他的腰间,他以棍笃地借力侧闪。
“又是你!”疯猿怒斥一声,却是没有失去理智急攻而去,反而站在史堃身前,守护已经身受重伤的寨主。
“呵呵,是啊,傻猴子,你不用急,我马上就将你送去和他们相聚。”蝰后娇媚地轻笑。
“你说什么?!”疯猿似是想到了什么,便四处张望,“璃虎和银隼他们...”
“没错啊,他们已经在地狱阎罗等你相聚。”
疯猿仰天怒吼,却是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别要冲动,他清楚面对刀、剑、鞭三位高手,以及一众兵士,自己根本毫无胜算,更遑论要带着史堃。他只能忍,纵然同志深仇,为了大局却不能不忍。他知道,只要等多一会儿,他们便能逃脱!
铃音又响,越来越近,无形压力犹然笼罩,联军一方不敢贸进,双方就此形成了僵持之势。
又过片刻,仍不见疯猿动作,又未有敌人支援,展钰等三人相互照眼,各自心领神会。下一瞬,三人同时有了动作,文熙來单锋剑出连刺带削专取下盘,展钰刀走雄霸,式式连环专攻上路,一旁蝰后,提鞭以待,却是戒备有变。虽然定念取命,但三人终归还是不敢对那无形压力放松警惕,文展二人都发现自己的招式迟疑了一瞬,而这一瞬之机却是致命。然而他们都猜错了,本以为因为招式的稍迟,疯猿会抡棍攻来,但他却是立定不动。
虽然怀疑,二人杀招却是一往无前,就在刀剑即将把疯猿砍开两半之际,一道剑气自山门深处飞出,重重地击在刀剑联招之上,文展二人被逼退数步,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窈窕身姿,白衣胜雪,莞尔一笑,犹如春风拂面,暖人心沁,如此美人仗剑挡关,却是丝毫不惧千余人马。
“阁下何人?为何阻止我等除寇?”展钰眉头深锁,脑海中不住回忆,却依旧想不起自己到底何曾见过眼前女子。
“你们快走,路线你应已知晓。”白衣女子没有回应展钰的问话,却是对着疯猿轻声说道。
疯猿颔首以应,便背起史堃,向着泣风寨深处奔逃而去。
联军众人见状,皆持兵欲进,然而白衣女子提剑独立,衣袂飘飘,彷如隔世仙子,又似人间剑仙。文熙來知道对方修为不弱,用人海战术,纵使真能将“堆”赢对方,镇南军士亦必付出极大代价,是以他传令**戒备,却不贸然战斗。
一旁六扇门人皆会意,便纷纷围着白衣女子,却是只戒备不轻斗。
“姑娘此举,我可以断定是与贼同道,狼狈为奸吗?”未闻女子回应,展钰语带讥讽地说道。
白衣女子依旧沉默不语,面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微笑,带着甜意。
“有道:‘识别三人,当刮目相看。’,然而展捕头却是三年不变啊,劣者甚是佩服。”铃音再响,只见山门之处一道人影缓缓步出,儒服纶巾,折扇轻摇,面如冠玉,温润儒雅,而人影现身瞬间,一直笼罩的压力骤然消失。其手中所持折扇,其扇坠乃是一个迦南木所制的铃铛,让人意想不到的便是此木铃竟能发出比贝壳更清脆的铃音。
铃音轻送,人已步近,肉眼所见,来者步幅不大,步履缓慢,却没想到这数十丈的距离,竟然数个眨眼,便已到白衣女子身侧。
展钰觉得这儒士似曾相识,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他。
“你...你是...当年意欲救走第五炽的那个人?”蝰后的声音颤颤巍巍,却是最先认出了眼前儒士。
“南宫姑娘,久见了。”墨渐鸿微笑道,“在下正是墨渐鸿,此间来此,正是希望展捕头能放我们离开。”
“噢,原来是你。”展钰深锁的眉头,又更深了几分。记忆中的手下败将,此刻再见却是完全不一样,眼前儒士的淡然轻笑,到底是他对自身实力的信心,抑或是还有底牌未现,又或者只是虚张声势呢?他无法判断,只是此刻感受到的压力不假,在场众人皆有所感,此等敛杀的杀气,绝对是不凡修为者方能发出。
展钰未动,文熙來却是提剑攻去,点点剑花或刺或挑,皆是意在试探,墨渐鸿却是不慌不忙,合起手中折扇,收入怀中,并从怀中取出一物。
剑影重重,贪狼剑势似要吞噬面前对手,然而只见墨渐鸿手中持着一块黑影,未及望清,文熙來便感自己剑势被对方所牵引,完全不能伤到敌人。
文熙來见情形不对,当即抽剑后退,墨渐鸿也无进逼,只是轻抚着手中黑影,默然不语。此时,众人方看清墨渐鸿手中的,竟是一柄尺子,一柄一尺两寸长的黝黑戒尺!
“这是...”文熙來不禁自语,他显然没有见过这种武器,再观一旁展钰和蝰后,都是一脸茫然,显然这种奇门兵器,众人都是首次见到。
“这是‘戒道’,正如你们所见,只是一把戒尺罢了。”墨渐鸿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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