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实在太惨了,好好的一个家,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,完全不理我,可能魂魄都吓没了。”
“小染,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吗?”
“没有,你不知道,我来到的时候她就坐在左岸旁边,满手都是血。眼睛空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,就好像是个死人,我还以为他们俩个都死了呢!”
“她在左岸旁边,双手是血?”“难道是小白杀的?好像又不太可能,她不会武功,拿笔还行,拿刀?那是笑话吧?再说,左岸武功这么高,怎么可能?”
“当然不会是她,第一、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凶器,第二、小白这么爱左岸,老和我说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娃娃的,怎么可能杀他?第三、正如你所说她也没这个能力啊!”
“也对,我是瞎说的啦!但满手血是怎么回事?”
“她给左岸去捂伤口,但其实已经……”
“唉!”我们两同时叹了口气,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突然左边房间传来一阵燥动,我们俩都连忙跟过去,只见潘爷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
“袁叔!怎么是你?”我忍不住大叫起来。
“我在这里不奇怪,你在就是无厘头了,会有你什么事?来扯蛋?”袁叔撇了我一眼。
袁叔是个很神奇的人,虽然长得有点凶,但人还是不错的。神奇来源于他的正职——摸金校尉,没错!说白了是个盗墓滴,也因此他身上阴气极重,但他又命硬得很,啥事都没有,对什么尸体,各种的死法,杀人手法等等都非常有研究。武林中凡有什么奇怪的事件发生大家都会请他来,上能验尸问米,下能驱鬼辟邪。据说家里还养着几只粽子,谁不怕呢?不过我好像没见过,嘻嘻!
“几具尸体我已经初步看过了,有些事情给你们交待一下,听好了。白掌柜夫妇和白朗应该是被同一把利器割破气管及大动脉,缺氧失血至死的,血液呈喷射状,床上,床头墙面,身体及地面都有血液的痕迹,我判断了一下方向都正确,所以这两个房间都是第一案发现场,死后没有动过,切口整齐划一,从下手的快狠准看来凶手有一定功力,且偏轻柔内劲,真是很奇怪到底谁有这么深仇大恨。而左岸却是被一利器插入以致肝失血过多而死,但我还发现他胸口有血管网络显出,这是渗血的现象,血气混乱走窜所致,说白了走火入魔。是什么原因走火入魔,我还要细细去检查和推敲。从他肋骨被严重击碎的情况看似为硬功,伤口是扁长菱型,肯定破枪所为。”
“两个凶手?”我脱口而出,一个是轻柔内劲,一个是破枪,那不是两个凶手么?
“极有可能,我还没……”
袁叔正要讲下去,突然见着楼下来人急步迎了上去,“世侄,节哀啊!”
“袁伯伯,您一定要帮我找到凶手,不然我......”只见三十出头年青一进门就箭步冲向袁叔,抱头就痛哭起来。
“他就是白客,白家大少,白雪白朗的哥哥,白掌柜给他打本开了家丝绸庄,生意很不错,小年轻也满有才的。”潘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我背后,细声告诉我“我早就让人去叫他了,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来,他住处与摘星楼只有三十分钟路程。之前我看过周围,没有硬闯的痕迹,所以内鬼也不好说。”
“他会武功么?”
“早年有练过破枪,但家里环境好,练就是是防身用而已,没有再往上去提升。”水庄主说道。
“世侄,你的家人,我要带回去再作检查,你可同意?”
“只要能找到凶手,我不惜任何代价,烦请袁伯伯您可以……”
“我明白,老白也是我的朋友,一切结束,我会把他们整理妥当的,也算是......”没想到一向无视生死的袁叔眼角竟也泛起泪光。
“我能陪他们去您那里吗?”
“当然!当然!”袁叔说罢便与白客正要离开,突然他回头说道:“差点忘记,时间大约是昨夜10点-今晨3点,有具体结果我会再通知你们。”
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,我们都陷入沉思之中。